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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导读目录:
1、崔永元主持的栏目是?

2、跪求老舍小说《四世同堂》的全部人物列表!

3、小崔还活着吗?

4、崔永元都主持过哪些节目?

5、四世同堂文学评论

6、小崔说事小品的台词

7、崔永元写过什么书?

8、小崔说事(一)台词

崔永元主持的栏目是?

《小崔说事》、《实话实说》、《电影传奇》、《荣誉殿堂》、《我的长征》、《小崔会客》《谢天谢地,你来啦》、《我的抗战》《我的抗战II》;

跪求老舍小说《四世同堂》的全部人物列表!

祁老太爷:

代表着清朝人。一脑子的中庸之道,主张一切事情“忍”为先。

祁天佑(太太):

代表着清朝与民国之间的人。一个正直的生意人,一个总以“和气生财”为宗旨的人,因不忍于日本人“我是奸商”的侮辱而选择跳河自杀。

老大瑞宣:

纯粹的民国人。与祖父在年纪上只差四十岁,而在思想上却相差有一两个世纪,是四世同堂的顶梁柱;是一个想革命而不能革命的人;知识渊博,懂英语,为谋生而屈于英国府作事。也因之被日本人带入狱一次,后配合老三搞地下工作,敢于承担大事,时时忧国,是本书真正的主角。

老二瑞丰、蓝东阳、冠晓荷(丁约翰):

瑞宣眼中的一群最无聊的人。除晓荷外,他们都曾有过一个属于自己的时代,正如书中所说:“他们丑,脏,无耻,狠毒,他们是人中的垃圾,而是日本人的宝贝”,是由日本的“支那通”鉴定的超等顺民;他们敢于巴结日本人,他们敢于落石下井,特别是瑞丰,在老大入狱时,竟能心安理得的离去,无不使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三瑞全(高弟):

活力的象征,希望的所在。敢于反抗日本人的中国人的代表。其勇敢,机智,果断和日渐的成熟,使每个中国人都感到激动和欣慰,虽然他只出现在故事的一前一后,但他抗战的身影却始终伴随着我们,直到胜利。

小顺儿、妞子:

将来的中国人。也许他们会过早的成熟,但我们希望他们永远有儿童的天真、可爱。战争告诉我们:即使是将来的人,也会死于饥荒(像妞子)。但愿将来的世界不再有战争,但愿世界永远和平!

钱默吟:

由诗人演变成战士,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痛苦。虽己年逾花甲,却仍奔忙于抗日的活动之中,其坚定的信仰、顽强的毅力,让人自惭形秽。如果在现实中碰到这样的一个人,我想你一定会自觉地向他敬礼。

大赤包(招弟,胖菊子):

乱世中崛起的一条母狼。她的独挡一帜,她的雷厉风行,使人佩服;她的狠毒,她的阴险绝不亚于西大后。如果有霸主的话,她就是北平城天字第一号的女霸主。

李四爷(白巡长,长顺):

一个“喜欢”办丧事的人,不过,在这样一个动乱的年代,不能缺少这样乐于助人的人,可悲的是,到最后他不能替自己办丧事。

祁老太爷

天佑太太

韵梅(瑞宣太太)

胖菊子(瑞丰妻)

小顺儿

小顺儿

妞妞

冠晓荷

尤桐芳

冠招弟

钱太太

钱少奶奶

李四大爷

马老寡妇

孙七

小崔太太

刘嫂

小文太太

白巡长

陈野求

常二爷

李空山

方六

井田

日本老太太

祁天佑

祁瑞宣

祁瑞丰

祁瑞全

小顺儿

妞妞

大赤包

冠高弟

钱墨吟

钱仲石

钱孟石

李四大妈

程长顺

小崔

刘棚匠

小文

丁约翰

金三爷

王排长

蓝东阳

高亦陀

明月和尚

富善

小崔还活着吗?

小崔还活着,而且还活得比较好,正在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公益事业方面。

崔永元都主持过哪些节目?

《实话实说》、《小崔说立波秀》、《 小崔会客》、《谢天谢地,你来啦》、《小崔说事》、《电影传奇》、《新电影传奇》、《荣誉殿堂》、《我的长征》、《我的抗战》、《我的抗战II》。

崔永元,1963年2月20日生于天津北辰区,是《小崔说事》、《小崔说立波秀》、《实话实说》、《谢天谢地,你来啦》等节目主持人、纪录片《我的抗战》总策划。崔永元1981年考入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1985年毕业后进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任记者,客串中国中央电视台策划《东方时空》等节目,1996年以《实话实说》主持人崭露头角,大受欢迎。

四世同堂文学评论

论《四世同堂》的文化忧思

董炳月

《四世同堂》这部近九十万字的长篇小说,以其丰富的蕴含为多种角度的研究提供了可能性。本文试图从文化角度切入,通过对作品文化意义的阐释,完成对作品的再评价。

老舍创作《四世同堂》的时候具有自觉的文化意识。这是无须证明的,只要看一看作品中关于“文化”的议论就可以明白。问题在于:文化意识在《四世同堂》中究竟处于怎样的位置?笔者认为:文化问题是《四世同堂》的核心问题。具体表现在:自觉的文化意识不仅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小说中人物与环境的性质,而且成为老舍思考国家和民族命运的出发点。

先看小说人物。在过去的老舍研究中,《四世同堂》中的人物主要是被从国家、民族或者生存方式的角度来认识的。有的研究者把《四世同堂》概括为“被征服者的愤史”,[①]就是把人物作为中国人——被日本人奴役、做了亡国奴的中国人——来认识的。有的研究者在把老舍作为“北京市民社会的表现者和批判者”来论述的时候,也论及《四世同堂》中的人物[②],注重的就是人物的生存方式、生活环境与社会地位。这些看法当然符合人物的实际存在状况,但如果从老舍赋予人物的文化意义来看,许多人物则完全应当作为“文化角色”(文化象征物)来认识。老舍自觉地把文化意识融入人物形象之中,在使文化获得实践性存在方式的同时,也使小说人物成为文化的载体。而且,如果说人物的国家、民族、市民属性是“自然生成”的,那么,人物的文化属性则是老舍“刻意追求”的。

根据所属的文化形态的不同,《四世同堂》中的人物作为文化角色可以划分为如下四种类型。一是传统文化角色。以祁瑞宣、陈野球和被捕前的钱默吟最为典型。他们以中国文人传统的生活方式生存着,保持着中国文人具有历史性、稳定性的心理状态、性格特征和伦理观念。瑞宣为人清高、本分,学识渊博,但软弱、忧郁,在国难当头的时候,他有心为国效力,却囿于传统的伦理观念,迟迟没有走出家庭。陈野球懦弱、萎靡,承认自己“简直是个妇人”,并直接把这种人格缺陷归因于传统文化。他说:“我们的文化或者只能产生我这样因循苟且的家伙,而不能产生壮怀激烈的好汉!我自己惭愧,同时我也为我们的文化担忧”(第十八章)。被捕前的钱默吟,则穿着长衫,像隐士一样闲居家中,以吟诗、饮酒、栽花为乐。二是市民文化角色(或称“都市文化角色”)。以祁老人、小崔、冠晓荷等人为最典型,他们身上体现了北平人的多礼、软弱、苟且、贪图享乐等生活习性(老舍在小说第二十五、二十六、三十各章多次提及这种习性)。祁老人面对为虎作伥、昂然而去的便衣背影谦卑地微笑时,老舍说:“当文化霉烂的时候,一位绝对善良的七十多岁的老翁是会向‘便衣’大量的发笑,鞠躬的”(第二十八章)。这显然是把祁老人看作文化霉烂的产物、霉烂文化的体现者。小崔脸上挨了大赤包的巴掌不还手,是因为“北平亡了,北平的礼教还存在小崔身上”(第六章)。冠晓荷这个看似“插科打诨的‘二丑’”[③]式的人物,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被作为文化象征物来塑造的。“当一个文化熟到了稀烂的时候,人们会麻木不仁的把惊魂夺魄的事情与刺激放在一旁,而专注意到吃喝拉撒中的小节目上去”(第二十六章)。冠晓荷在吃、穿、一举手一投足上的许多讲究,正是“熟到稀烂”的北平市民文化的产物。老舍这样说:“他是都市文化的一个蛔虫,只能在那热的、臭的,肠胃里找营养与生活”(第六十六章),“在北平的文化里,无聊的天才才能如鱼得水的找到一切应用的工具。冠先生既是天才,又恰好是北平人”。[④]写到冠晓荷煞有介事地谦让着请瑞丰吃饭时,老舍说:“他的虚伪极了的真诚是来自北平的文化”(第二十六章)。三是原始文化角色(亦可称之为“农民文化角色”或“黄土文化角色”)。以不太识字的农民和士兵为代表,仲石、金三爷亦可划归此列。其特征是没受过多少教育,但质朴、顽强。老舍在小说第六十一章写到北平城外黄土地上那些贫困、没有文化但善良、朴实、顽强的农民们,并从瑞宣的角度发出这样的感叹:“这是中国人,中国文化!”到小说第八十二章,又从瑞全的角度对黄土地上的农民作了这样的描写:“那滚滚的黄流与小得可怜的山村,似乎是原始的,一向未经人力经营过的。可是它们也就因此有一种力量,是北平所没有的力量,紧紧地和天地连在一处”;“他也爱那些脚蹬在黄土上的农民,他们的耕植方法是守旧的,他们的教育几乎是等于零的,他们的生活是极端艰苦的,可是他们诚实,谨慎,良善,勤俭。……而且到时候,他们敢天拼命——尽管他们的皮肤是黑色的,他们血或者可是比他的更热更红一点”。第四种文化角色可以之为“前文化角色”,以蓝东阳为代表,因为在老舍看来他“与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毫不相干”、“披人皮,没有人性,只有狡猾和残忍的兽性”,属于“人吃人,狗咬狗的蛮荒时代”(第九十六章)。

应当说明的是,上述四种文化角色的划分是就其基本倾向而言的,因此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有的人物有时徘徊于两种文化之间(如瑞宣曾被老舍称作“新旧文化中的钟摆”——第六十章),不同的文化形态有时是交叉的(传统文化有缺乏生命活力这一点上与市民文化相通,并与原始文化相关联——老舍赞美黄土地上的农民们时说他们“心中印着三千年传下的道德”)。

在《四世同堂》中,被老舍赋予文化意义的并不仅仅是人物,而且包括环境。小说取名“四世同堂”,这个题目不仅是对祁家家庭环境的描述,同时又是一个具有高度概括力的文化象征——象征着中国人传统的人生观和伦理观,象征着一种具有封闭性、保守性和稳定性的文化形态、生活形态。因此老舍说:“在这样一个四世同堂的家庭里,文化是有许多层次的,象一块千层糕”(第六十章)。北平和荒漠的黄土地,则分别被作为都市文化和原始文化的总体象征来描绘。所以,作为“都市文化的一个蛔虫”的冠晓荷走出城门才会那样茫然若失,惊恐万状。“他的空气是暖的,臭的,带着香粉或油条味儿的;城外的清凉使他的感官与肺部都觉得难过,倦怠。他是温室里的花,见不得真的阳光与雨露”(第六十六章)。而当未经人力雕琢的黄流和小山村在瑞全眼里与北平形成对比的时候,黄流与小山村也就成了文化(原始文化)的象征。就是说,《四世同堂》中的家庭、北平、黄土地,同样可以作为“文化角色”来认识。

老舍不仅赋予人物和环境以文化意义,而且从文化角度解释人、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小说第十一章有这样一个情节:钱默吟的二儿子钱仲石与一汽车日本兵同归于尽的消息传到小羊圈胡同的时候,李四爷说:“咱们要是都象人家钱二少,别说小日本,就是大日本也不敢跟咱刺毛啊!”这里,老舍把亡国、当亡国奴的原因归结于北平人自身,也就是归结于北平文化,因为北平人的苟且偷生与懦弱是文化毒害的结果。在小说第二十六章,老舍甚至这样议论道:“他(瑞宣——引者)知道,他不应当以勇敢或懦弱评判任何个人,而应当先责备那个甚至于把屈膝忍辱叫做喜爱和平的文化。那个文化产生了静穆雍容的天安门,也产生了在天门安前面对着敌人而不敢流血的青年!不,他似乎连那个文化也不应责备。难道喜爱和平是错误吗?”虽然有些犹豫,但在认为青年的胆怯、国家的危机是文化造成的这一点上,老舍并没有改变。即使是对于奋起反抗的中国人,老舍也同样从文化方面找原因。在小说三十六章他让瑞宣“发现了一个事实:知识不多的人反倒容易有深厚的情感,而这情感的渊泉是我们古远的文化。……上海与台儿庄的那些无名英雄,岂不多数是没有受过什么教育的乡下人么?”

根据上面的论述我们可以下这样的结论:在最深刻的意义上,《四世同堂》是一部文化反思、文化批判之作。如果说对北平人在日伪统治下生存状态的描绘、对北平市民生活形态的展示构成了《四世同堂》的一个层面,那么,文化反思与文化批判则构成了《世同堂》更深刻的层面。甚至可以说,在《四世同堂》中,沦陷后北平人的生活常常是作为文化反思与文化批判的“材料”而存在的。

这个结论是否符合四十年代老舍的思想实际?回答是肯定的。关于《四世同堂》,老舍谈得不多,但他在《四世同堂》前二年创作的话剧《大地龙蛇》为我们提供了这方面的答案。《大地龙蛇》是东方文化协会“以东方文化为题”委托老舍创作的,在剧本的“序”中,老舍明确指出:“抗战的目的,在保存我们文化的生存与自由;有文化的自由生存,才有历史的繁荣与延续——人存而文化亡,必系奴隶。那么,在抗战时期,来检讨文化,正是好时候,因为我们既不惜最大的牺牲去保存文化,则文化的力量如何,及其长短,都须检讨”;“一个文化的生存,必赖它有自我的批判,时时矫正自己,充实自己;以老牌号自夸自傲,固执地拒绝更进一步,是自取灭亡”;“我们的不大识字的军民,敢与敌人的机械化部队硬碰,而且是碰了四年有余,碰得暴敌手足失措——必定有一种深厚的文化力量使之如此”[⑤]。这种文化检讨意识更充分、更全面地体现在《四世同堂》的创作实践中,因此这篇“序”完全可以看作《四世同堂》有注释。也许有人会说,老舍自认为《四世同堂》是他“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纪念品”。但事实上,过去的人们大都片面地、断章取义地理解了老舍的意思,因此过于强调《四世同堂》宣传抗日的一面。老舍的原话是这样的:“我决定把《四世同堂》写下去,这部百万字的小说,即使在内容上没有什么可取,我也必须把它写成,成为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较大的纪念品”[⑥]。“内容上没有什么可取”,说的就是小说和一般直接宣传抗日的作品不同,与抗日没有太直接的关系。“内容上没有什么可取”,而又要成为“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较大的纪念品”,说明他是他是企图在另一种意义(即文化意义)上来思索国家和民族的命运。

弄清文化意识在《四世同堂》中的位置之后,这样两个小问题是也可以重新解释。一是小说的创作方法。过去的研究者们大都认为《四世同堂》是现产主义的,甚至誉之为“一部优秀的现实主义作品”[⑦]。仅就对北平市民生活形态的忠实描写而言,这种概括无疑是正确的,而且指出了小说创作方法的基本倾向。但是,如果从老舍的文化意识与《四世同堂》中人物、环境的关系来看,应当说《四世同堂》又具有很大的象征性——许多人物和某些环境都是“文化”的象征物,而且,这些象征物构成了相对完整的文化象征体系。二是《四世同堂》的创作契机。对此,老舍夫人胡絜青作过这样的表述:1942年(当为1943——引者)秋她带着三个孩子逃出日伪统治下的北平,到重庆与离别六年的老舍相聚。“我们在重庆北碚安家后,新老朋友,更是迫不及待地向我打听各种情况。当我一次又一次地叙述日本侵略者对沦陷区人民,特别是对北平人民的奴役和蹂躏的时候,老舍总是坐在一旁,吸着烟,静静地听着,思考着。就这样,使他心中那旧日的北平,又增添了沦陷后的创伤和惨痛”。“终于,老舍经过一年多时间的构思,在1944年元月开始写以沦陷了的北平为题材的长篇小说”[⑧]。在另一次谈话中,她对此作了更详细的描述[⑨]。这种解释无疑是正确的,但仅仅这样解释又显然不全面。东方文化协会委托老舍写剧本这件事,同样应当看作老舍创作《四世同堂》的重要契机。因为,正是这种委托触发了老舍在抗日救国的大背景上对文化问题进行思索。只有把上述两件事都看作《四世同堂》的创作契机,才能解释为什么作品中既有对沦陷区人民悲惨生活的描绘,又有强烈的文化批判意识。

从前文文化角色的划分可以看出,《四世同堂》主要涉及四种文化形态:传统文化,市民文化,原始文化,“前文化”(如果这也算是一种文化的话)。那么,老舍的文化倾向性是怎样的?

老舍的文化倾向性是通过对不同文化角色命运和结局的安排体现出来的。对于市民文化和“前文化”,老舍持明确否定态度,因此他让小崔、孙七、瑞丰乃至冠晓荷等人在偷生、忍耐、麻木、苟且中走向毁灭,让蓝东阳死在广岛的原子弹爆炸声中。对传统文化,老舍肯定其高雅、文明的一面,而否定其缺乏进取、扼杀人的抗争意识的一面。“象田园诗歌一样安静老实的文化……也许很不错,但是它有个显然的缺陷,就是:它很容易受暴徒蹂躏,以至于灭亡”(第二十七章);“‘雅’是中国艺术的生命源泉,也是中国文化上最贱劣的油漆”(第五十三章);“文化就是衣冠文物。有时候,衣冠文物可变成了人的累赘”(第五十章)。——这类议论都说明老舍注意到了传统文化的两面性。这种两面性体现在瑞宣身上,就是他既理智、高雅、善良,但又软弱、犹豫、总是生活在惶惑之中。不过,就基本倾向而言,老舍对传统文化更多持否定态度,典型体现就是陈野球这个“传统文化的创造物”由堕落而毁灭。老舍还通过凶残的侵略者对中国文人生活方式的“赞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宽容”,深刻揭露传统文化的危害性。——日本人对钱默吟说:“你是老一辈的中国人,喝喝酒,吟吟诗,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人!”“真正的中国人是要慢条斯理的!”(第三十四章)。日本人要求中国人烧毁“洋书”,却允许保留、阅读《孝经》、《四书》、《西厢记》等等(第三十六章)。对于原始文化,老舍不仅肯定,而且向往。从前面引录的那些高充满激情的描写不难看出这一点。体现在人物塑造方面,不仅黄土地上不识多少字的士兵和农民被赞美,甚至颇有英雄气要的金三爷和英勇地与一汽车日本兵同归于尽的钱仲石都有几分“蒙昧”特征:金三爷为人简单、粗暴,“踢过梅花桩,摔过私跤,扔过石锁,练过形意拳,而没读过一本书”(第十八章);钱仲石只是个汽车司机,“不爱线装书,也不爱洋装书”(第五章)。

显然,四种文化形态中只有原始文化赢得了老舍的肯定与向往。这种肯定与向往具有历史必然性,也是老舍文化价值观的时代特征。忧国忧民的老舍,在祖国的半壁河山沦入敌手、民族处于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这一特定时代检讨中国文化,自然而然地会倾向于原始文化。因为只有原始文化的负载者(不识多少字但敢于拼杀的士兵和农民)才能承担抗击日寇、救国救民的历史使命,而那些虽然饱读诗书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缺乏这种能力(苟且偷安的小市民和没有道德感的“前文化角色”就更不用说)。钱默吟在金三爷面前的自卑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他对瑞宣说:“在这年月,有金三爷的身体比咱这一肚子书强得太多了!三个读书的也比不上一个能打仗的!”(第二十七章)。在这个意义上,对原始文化的肯定与其说是老舍的选择,不如说是时代的选择。不过,对原始文化的肯定并没有使老舍流于文化虚无主义和蒙昧主义。小说第四十五章写到金三爷在失去钱诗人的教导之后忘记恨日本人而钻进钱眼里,第九十三章又写到他头脑简单上了日本人的当,致使钱默吟再度入狱。这种描写体现了老舍对“原始文化角色”之局限性的认识,说明他已经把愚昧从单纯、质朴、顽强中剥离出来予以否定。同时,这种描写也包含着对作为清醒而富于智慧的文化人(钱默吟)的肯定。这种肯定与前述老舍对传统文化的辨证态度具有内在的相通。

那么,怎样的文化才是老舍理想中的文化?——这就是传统文化通过创造性转换与原妈文化达成的和谐统一。用钱默吟(老舍的代言人)的话说,就是“诗人文化”与“猎人文化”的统一:“诗人与猎户合并在一起,我们才会产生一种新的文化,它既爱好和平,而在必要的时候又会英勇刚毅,肯为和平与真理去牺牲”(第五十章)。这种文化思想的典型体现者,就是钱默吟和祁瑞全这两个“跨文化角色”。他们的共同之处,就是改造或抛弃自己固有的文化(传统文化或市民文化),通过对原始文化的吸收或认同,完成自我文化性格的重铸,从而获得新生。他们的生命历程,本质上是从一种文化角色向另一种文化角色转变的过程。钱默吟在经历了日本人带给他的灾难之后,认识到了那种“田园诗歌一样安静老实的文化”的局限性,于是脱下长衫,丢开诗和茵陈酒,离开家庭,“由栽花饮酒的隐士变成敢流血的战士”——和不识字的士兵一样顽强、英勇的抗日战士。但他的转变并非完全抛弃中国传统文化,而是保留传统文化的精华,完成传统文化的转变与革新。老舍从瑞宣的角度这样写道:“老人所表现的不只是一点点报私仇的决心,而是替一部文化史作正面的证据。钱先生是地道的中国人,而地道的中国人,带着他的诗歌,礼义,图画,道德,是会为一个信念而杀身成仁的。……他(瑞宣——引者)一向自居为新中国人,而且常常和富善先生辩论中国人应走的道路——他主张必定铲除了旧的,树立新的。今天他才看清楚,旧的,象钱先生所有的那一套旧的,正是一套可以革新的基础”(第四十章)。瑞全这个大学生也是在北平沦陷后逃出文化过熟的北平,来到黄土地上,和乡民们打成一片。“他想,新的中国大概是由这些坚实纯朴的力量里产生出来,而那腐烂了的城市,象北平,反倒也许负不起这个责任的”,“他甚至于觉得乡民身上若有虱子,他就也应当有几个”,“假若他要结婚,他须娶个乡下姑娘!”(第八十二章)。老舍明确说:“老三(瑞全——引者)已不是祁家四世同堂的一环,而是独挡一面的一个新中国人”(第八十七章)。

显然,老舍是以城市文明和乡村文明的对比为背景,适应时代要求,通过对传统文化的改造和对原始文化的吸收建立自己的文化理想的。但应注意的是,由于具有西方文化精神这个参照物,因此,老舍的文化理想同时具有一定程度的开放性。明显的例证就是老舍谈及中国人性格时常与西方人作比较。例如关于瑞宣的描写:“他的教育与文化和瑞丰的原是一套,……他和瑞丰都缺乏那种新民族的(象美国人)英武好动,说打就打,说笑就笑,敢为一件事,(为论是为保护国家,还是为试验飞机或汽车的速度)而去牺牲了性命”(第三十八章)。而瑞全之所以能走出北平、背叛“四世同堂”、完成文化性格的重铸,也与“洋书”的影响有关:“当他读外文的或中文的科学书籍的时候,书上那些紧凑的小字就象跳骚似的又黑又亮。……在他了解以后,不但只使他心里宽畅,而且使他的想象活动由那些小字与图解,他想到的宇宙的秩序,伟大,精微,与美丽。假若他在打篮球的时候,他觉得满身都是力量与筋肉……”(第八章)。这里强调的是西方科学精神对瑞全的影响。可以说,老舍的文化理想不仅是传统文化与原始文化的有机融合,而且打上了西方文化的印记。

在《四世同堂》中,这种文化理想作为具有独立意义的价值判断尺度,有时甚至超越了老舍的民族意识和国家意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从民族意识和国家意识出发,北平人作为受害者无疑应当受到同情,日本人作为侵略者无疑应当被控诉,事实上这种同情或控诉也确实是《四世同堂》的重要内容。但是,老舍从自己的文化理想出发,不仅对不符合这种理想的北平人作了严厉批评(虽然是受苦受难的同胞),而且肯定了日本民族性格中某些符合“猎人文化性格”的成份(虽然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小说第四十一章对住在小羊圈胡同一号的日本人家两个男孩的泼辣、顽强作了生动描写,虽然老舍愤激地说“日本的男孩子必是将来的杀人不眨眼的‘英雄’,”但对于日本男孩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显然是肯定的。将这种描写和小说第二十八章对中国式儿童教育的描写作比较,可以更清楚地看出这一点。第二十八章曾写到瑞宣因为孩子受老人袒护而发感慨:“这就是亡国奴的家庭教育,只有泪,哭喊,不合理的袒护,而没有一点硬气儿!钱老人盼望有个会打仗的孩子,这表明钱诗人——受过日本人的毒打以后——彻底的觉悟过来:会打仗的孩子是并不多见的,而须赶快的产生下来。”在小说第七十九章,老舍不仅肯定了日本人面对死亡时的冷静与庄严,而且将这冷静、庄严与中国人面对死亡时的哭天号地相比较:“中国人会哭,毫不掩饰的哭!日本人,连小孩子,都知道怎么把泪存在心里!”“他(瑞宣——引者)想起父亲的死,孟石的死,小文夫妇与小崔的死。哪一回死亡,大家不是哭得天昏地暗呢?为什么中国人那么怕死,爱哭呢?是中国的文化已经过熟呢?还是别人的文化还没熟到爱惜生命与不吝惜热泪呢?”在这两组对比中,日本人都被肯定(虽然是有限度的),北平人(中国人)都被否定。显然,这种评价的尺度是老舍的文化理想,而老舍的国家意识和民族意识则暂时受到抑制。老舍确实非常忠于自己的文化理想,这种文化理想对老舍民族意识和国家意识超越,造成了《四世同堂》主题的丰富性与复杂性——由文化理想形成的主题与由国家、民族意识形成的主题互相颠覆。

小崔说事小品的台词

台词编辑

[白云]:你别吃了。你说你这么会儿工夫你吃三盒儿了,你整得人家演播大厅到处都韭菜味儿,不爱跟你出来,你说,你这档次太低了。

唉!你记住啊,待会儿录节目的时候,你少说话,听着没?你别像搁铁岭台似的,啥实话都往外嘞,那多丢人哪,啊。 你就看我对付他,行不?别吱声,行不?乖,啊。

唉!你说这小崔咋还不来呢?太不拿人当腕儿了!搁铁岭台人家等咱俩小时,这中央台得瑟的你说,这玩意……

[崔永元]哎呀!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啊,来晚了,对不起。昨天晚上,没睡好觉,你知道吗。哎哟!大妈大叔都来了!

[白云] 来了。

[崔永元]您好啊,大妈。

[白云]啊,你好。

[崔永元]您好,大叔……

[白云]哎呀,你赶紧开始吧,啊,俺们底下还俩栏目儿呢,啊,这都,出来一趟,这北京台、天津台,这都得给点儿面子。赶紧说你那开场白吧。快开始吧,啊。

[崔永元]比我还熟呢。各位朋友,欢迎收看“小崔说事”……

[黑土]嗝!

[崔永元]六年前,我采访过一对儿来自东北的老夫老妻,那……

[黑土]嗝!

[崔永元]六年过去了,他们有什么变化呢?今……

[黑土]嗝!

[崔永元]我今……我

[黑土]好了。

[白云]戗风了,你接着吧,说你的。

[崔永元]哎,我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好了我都。

[白云]你说你这主持人当得,你这应变能力太差了,几个嗝儿就把你给打蒙了。这么的吧,你坐下,我先采访你几句儿。

[崔永元]行。

[白云]怎么的小崔,六年没见,听说你抑郁了?

[崔永元]这事儿都传铁岭去了?

[白云]好点儿没?

[崔永元]好多了!

[白云]你就别装了,你搁你大叔大妈这你装啥玩意儿你这?都写你脸上了。

[黑土]是啊,过去你那张脸就哭笑不得的,现在跟紧急集合的似的。

[崔永元]他们铁岭还这么夸人呢。

[白云]拿礼物,过节了,给你带个纪念品,你这小辈儿的你说……(黑土拿出饭盒)啥玩意儿这是,真是的你这人儿……(黑土拿出书)相当有纪念意义。

[崔永元]哎哟,大妈这《月子》都出版了。

[白云]看扉页。

[崔永元]哎。

[白云]扉页。

[崔永元]“谨以此书送给闹心的小崔,愿你看完此书……一觉不醒,白云大妈雅正。”谢谢!

[白云]还有呢!还有呢!你拿……你给。(黑土拿出手绢)

[崔永元]哎哟,大叔!这不是那二人转的手绢吗?

[黑土]看扉面儿。

[崔永元]“转一转,摇一摇,天天锻炼准睡着,黑土雅正。”谢谢大叔大妈,你看还给我带礼物,谢谢您。

[黑土]好几年没见了,你大妈就合计你说带点啥好给孩子……(看白云,回自己座位)

[白云]哎呀,俺们呀,就是揪心你这没有觉啊。

[崔永元]哎呀,大叔大妈还关心我这睡觉问题哈。你们二老睡眠质量怎么样?

[黑土]我沾枕头就着,呼呼的。

[白云]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

[崔永元]是啊,像我这小心眼儿的才睡不着呢。

[白云]没说你。

[崔永元]啊,大叔啊,您这六年快乐吗?

[黑土]快乐!我天天唱二人转,跟十来个老娘们……(白云瞪黑土)

[白云]他搞他的民间艺术,我整我的出版物。生活上俺们互相关心,事业上互相帮助,怎么跟你形容呢……

[黑土]凑合过呗,还能离咋的?

[崔永元]其实啊,我都听说了,大叔大妈感情上出了些问题。

[白云]绯闻,绝对的绯闻,没有新闻的领导不叫领导,没有绯闻的名人那算不得名人,做人难,做女人难……

[黑土]做一个名老女人……难

[崔永元]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大叔是一肚子实话说不出来啊,幸亏我还准备了一招。哎,咱换个方式,大叔大妈。我问大叔的时候大妈把这耳机戴上,问大妈的时候呢,大叔把这耳机戴上。好不好?听听音乐,放松放松。

[白云]给他扣上。

[崔永元]来,戴上。

[黑土](戴上)哎呀呀(摘下),这声儿太大了!

[白云]叫你扣上你扣上,你咋那么多话呢?嘿嘿,问吧,崔。

[崔永元]哎,大妈,你们这次到北京时怎么来的?

[白云]俺们……搭专机来的。

[崔永元]那太贵了,那我们报不起。

[白云]不用报,都小钱儿,现在,有钱,瞅这穿的,相当有钱,嘿,太有钱了,哎呀,这都是挺贵呀……

[崔永元]您这是貂皮!

[白云]错!貂绒。

[崔永元]特别贵吧?

[白云]不贵,四万。

[崔永元]四万还不贵啊?大妈真舍得给自己花钱!

[白云]女人嘛,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儿。

[崔永元]那我再问问大叔?

[白云]行。

[崔永元]您听听音乐。

(摘下黑土耳机)

[白云]问你了,该你了。

[黑土]这声儿挺大的。

[崔永元]大叔啊,听说你们这次到北京是搭专机来的?

[黑土]啊,是搭拉砖拖拉机过来的。

[崔永元]那得多冷啊。

[黑土]穿得多啊,这都扛风,你看她这衣服。

[崔永元]大妈这衣服挺贵的吧?

[黑土]老贵了!四十一天租的。

[崔永元]租的?怎么样?有效果吧?还得这么问。啊,我再问问大妈。您听听音乐。

[白云]这底下咋都笑呢?我看这里有事儿,你看我点儿手势。

[黑土]明白。

[白云]你问吧,崔。

[崔永元]大妈,咱说说您这书吧。

[白云]书啊?

[崔永元]嗯。

[白云]说书那可有的说了。那,从哪儿说起呢?

[崔永元]就从,签字售书说起吧。

[白云]签字售书啊?

[崔永元]啊。

[白云]签字售书那天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呀!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那把我挤桌子底下去了,那一摞儿书都倒了。

[崔永元]噢。那我再问问大叔?

[白云]行。问你,我那书、书。

[崔永元]啊,大叔啊,大叔啊,大妈签字售书那天,您也在现场吧?

[黑土]没签字售书啊。

[崔永元]没有吗?

[黑土]全白送的么!

[崔永元]那,大妈刚才说“人山人海”?

[黑土]哎呀妈,一听说白送的全乡都去取书去了,回去全糊墙了,那家,是左一层右一层,左一层右一层,后来,上厕所一看,还有这么厚一摞儿书呢。(二老击掌)

[崔永元]大妈,把耳机给我吧。

[白云]智商相当高。

[黑土]对。

[崔永元]是这么回事啊,刚才呀,我问大叔大妈问的是同样的问题。

[白云]是!

[崔永元]可是你们俩回答呀……

[白云]嗯。

[崔永元]一点儿不一样。啊,我戴上耳机听听音乐,你们自己对一对啊。

[白云]不,怎么的,你怎么说的?咱怎么来的?

[黑土]坐拖拉机过来的。

[白云]我这衣服呢?

[黑土]四十一天租的。

[白云]我那书呢?

[黑土]我都按你那比划的,你不说全糊墙了吗,最后厕所还有看书啥的。

[白云]说了不让你啥实话都往外嘞,你咋记不住呢?

[黑土]那你没办法,他那玩意儿给扣住了。这孩子学坏了呢!我说他两句儿去。小崔呀。

(崔永元摘耳机)

[黑土]你戴上。(竖拇指)你学坏了你呀,你这招儿太阴了!你不怪睡不着觉,心眼儿太多了你,该,啊!

[崔永元]啊,谢谢啊!

[白云]他们主持人都这样儿!这么的吧,从现在开始你一声儿不许吱,一声儿都不吭,听见没,记住没?说话呀!

[黑土]你不不让说话吗?!

[白云]跟你合作太难了,你说,这辈子没有过默契!崔呀,摘了吧。

[崔永元]哎(摘耳机)。

[白云]咱接着唠。

[崔永元]好!那我就,再问大叔一个问题。

(黑土向崔永元示意不能说话)

[崔永元]啊?

[白云]嗯?

[崔永元]啊,怎么了大叔啊?(黑土捂着嘴)

[白云]啊,他胃疼。说你胃疼呢。

(黑土捂肚子)

[白云]这咋还下垂了呢?

[黑土](捂着胃)胃在哪儿呢?

[崔永元]啊呀,大妈您家教真严哪!您让大叔哪疼他就哪疼啊。

[白云]没有,他,身体不舒服,你问我呗。

[崔永元]我刚才看了您这书啊,第一章,就叫《回家》。说的就是上次做完节目回铁岭的时候,那场面,特别壮观吧?

[白云]那怎么叫“特别”壮观呢?那是“相当”壮观哪!那家伙,那场面大的,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那……

[黑土]小崔我求求你,我把这玩意儿戴上吧!

[白云](摘下耳机)我说的都是假的是不?

[黑土]真的。

[白云]你听不下去是不?

[黑土]能。

[白云]那你扣它干啥呀?!

[黑土]胃疼。

[白云]咋这么烦人呢你说?崔,你接着问,啊。甭理他,没见过世面。

[崔永元]我知道,其实大妈成了名人以后见世面挺多的,参加的活动很多吧?

[白云]那是“相当”多。一天到晚,俺们就是到处演出,四处演讲,还给人剪彩。

[崔永元]出场费也不少吧?

[黑土]她八十,我四十。

[白云]都税后。

[崔永元]那都给哪剪彩呀?

[白云]都是,大中型企业。

[黑土]大煎饼铺子、铁匠炉啥的。

[白云]啊……俺们那圪垯有个挺老大个养鸡场,那都是我剪的。

[黑土]是,她剪完就禽流感了,第二天。当时,死了一万多只鸡,最后送她个外号,叫“一剪没”。

[白云]那不说话能憋死你不?能憋死你不?!

[黑土]我能憋疯。

[白云]怎么那么烦人呢你说你这人……

[黑土]说点儿实话……

[白云]我不稀得说你那些事儿就拉倒了你,给你留着面子。(向崔永元)我不稀得说他!你说就他吧,就好给人出去唱歌,你这嗓子能唱吗?那天呢,就上俺们敬老院给人家唱去,拢共底下坐着七个老头儿,他“嗷”一嗓子喊出来,昏过去六个。

[崔永元]那不还有一个呢吗?

[白云]还有一个是院长,拉着我手就不松开,那家伙可劲儿摇啊,“大姐呀,大哥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受不了哇,快让大哥回家吧,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啊!”

[黑土]你好!你得得瑟瑟还上精神病院给人讲演去了。

[白云]嗯。

[黑土]讲一天一宿。

[白云]怎么的,精神病都出院了。

[崔永元]有效果。

[黑土]大夫疯了。

[白云]哪大夫疯了,我问你?

[黑土]崔大夫就疯了。

[白云]哪崔大夫?!

[黑土]就小崔大夫。

[白云]怎么说话那么不负责任呢你说你……崔啊,千万别吃心,他没说你。说话这么……这老年痴呆呢,出门儿忘吃药了你。崔,咱接着唠,唠文学方面的,省着他插嘴。怎么那么烦人呢你说你……

[崔永元]那,那大妈,咱就还说说您这书?

[白云]嗯。

[崔永元]我听说您那个《月子Ⅱ》正在创作当中。

[白云]还有十万多字就截稿儿了。

[黑土]哎呀妈呀~~~~

[白云]怎么的?!

[黑土]胃疼。

[白云]忍着!!(向崔永元)你问!!

[崔永元]哎哟!(书掉地上)

[白云]问吧,崔。你接着问。

[崔永元]我听说,那个,读者特别期待?

[白云]怎么说“特别”期待呢?那是“相当”期待呀!那家伙,那,看完《月子I》就想看《月子Ⅱ》,都搁那憋着呢。

[黑土]那,这话是真的。那憋得是“相当”难受啊!那村长啊,就上俺家就堵着门儿就告诉你:“别让你媳妇儿遥哪乱走了,赶紧写《月子Ⅱ》吧,村头厕所可没纸了。”

[白云]小崔,我恳请你们中央电视台封杀我,走了,不录了。

[崔永元]哎,大妈怎么又走了?

[黑土]干啥呢?

[崔永元]别吵,别吵,又走了?

[白云]你说干啥呀?你说我本来还想指着这节目再火一把呢,这家伙让你给扒得……都直播出去了,都看着呢!

[崔永元]没事儿,这节目收视率低。

[白云]低也不行啊,我白云大小也是个名人儿,走了。

[黑土]走吧!得瑟什么玩意儿你?!你白云什么名人儿,那就是个人名儿!你说你咋这样儿呢?!你这就,录完一回“实话实说”,你咋这就把你祸害成这样呢,啊?咱就是农村小老头儿小老太太,咱写啥书啊?小学还没毕业呢就写书啊!你看这家七天憋出六个字儿。

[白云]怎的?

[黑土]都不爱说你,你就老老实实儿就得了呗。你这活得多累,你这样儿啊?你飘吧,你说不上哪天风大,把你这块儿云彩飘走了。

[白云]怎么的?你黑土有能耐也飘啊。

[黑土]我飘起来是沙尘暴。你走吧,啊。崔啊,对不起噢。

[崔永元]没事儿。

[黑土]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六年前那大妈了,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崔永元]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黑土]你别别扭。不剩最后一句了么,大爷给你录,好不好?你坐着吧,我说。

[白云]最后一句话我还想好了呢,还没说呢,我也说,怎么的?

[黑土]你不走吗?

[崔永元]哎呀,你看哪,本来这节目收视率就低,你说要把这播出去,那收视率“相当”高了就。哎,大叔大妈呀,我们这节目改了,结尾它不是每人一句话了,它是才艺表演。你看,二人转这扇子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一人一把,这是您的。

[白云]我不要,都给他!

[黑土]“作家”,不能要这玩意儿。

[崔永元]才艺表演吗,您……您看我给你带个头儿,二人转的手绢儿。(鼓弄手绢)

[黑土]你这才艺表演擦玻璃呢?这玩意儿它也不应该是那么个事儿。它应该是这么回事儿,这就接住,你看。(表演手绢)

[崔永元]嘿!

[黑土]你看看,看看。这玩意儿吧,撇出去,接回来。

[崔永元]嘿,好。哎,咱欢迎大叔给咱来一段二人转好不好啊?

[黑土]我没带人儿。

[崔永元]大妈在呢么。

[黑土]她不能唱。

[白云]也没人请我呀。

[崔永元]请请。

[黑土]老蒯。(递扇子)

[白云]小样儿。

[黑土]你干啥去啊?

[白云]换衣服。

(表演二人转)

[黑土]老伴儿啊!

[白云]干啥?

[黑土]快来呀!

[崔永元]来,给大叔大妈加加油!

[黑土]快来,好些年没唱了!

[白云]唱好喽,走着。

(唱)

[白云]正月里来迎春花儿开啊。

[黑土]白云黑土来到了电视台呀。

[白云]说起了以往的事儿,

[黑土]唠不到一块儿。

[白云]他说黑我说白,

[黑土]她装相我拆台呀。

[白云]当着小崔抹不开啊,

[黑土]实话不敢说出来呀。

[白云][黑土]嘚儿啦喂哟咿儿哟啊。

[崔永元]本来都挺实在的,

[黑土]为啥你出点小名儿,

[白云][黑土]人就飘起来啊,嗯哎哎哎哟。

[白云]开水它不响,

[黑土]响水它没开呀。

[崔永元]捅破了窗户纸把嗑儿唠明白。

[白云]本本分分,

[黑土]实实在在。

[白云]黑就是黑,

[黑土]白就是白。

[崔永元]黑白不能倒过来呀。

[白云][黑土]困了你就赶紧睡,睡好了你就醒过来吧。嘚儿啦喂哟咿儿哟啊,嘚儿啦喂哟咿儿哟啊

[白云]祝愿大家,

[白云][黑土]轻轻松松乐乐呵呵健健康康痛痛快快,奔向人生大舞台呀。嗯哎哎哎哟。

崔永元写过什么书?

小崔写过的书《不过如此》 小崔做策划的《实话实说的实话》1999年出版 小崔做主编的《精彩实话–实话实说话题精选》2003年出版 小崔说事节目组编著《小崔说事》2009年出版 再就是最新的《我的抗战》

小崔说事(一)台词

崔永元: 您好…大叔您好…请坐~~~请坐大叔

赵本山: 恩

宋丹丹: 恩~~~ 咳~~~

崔永元: 大叔大妈呀(稍微有一点紧张)

崔永元: 稍微有一点紧张。大叔大妈呀,是第一次到电视台的演播室吧!

赵本山: 第一次。

宋丹丹: 恩,是~~~

崔永元: 刚来这个演播室啊,都会有一点紧张。你看有这多摄象机,这么多观众,一会咱们谈着谈着就能放松。咱们先来个自我介绍。

赵本山: 咋介绍?

崔永元: 按您家里的习惯。

宋丹丹: 那我先说呗~~~

崔永元: 好

宋丹丹: 我叫白云,

赵本山: 我叫黑土,

宋丹丹: 我七十一,

赵本山: 我七十五,

宋丹丹: 我属鸡,

赵本山: 我属虎,

宋丹丹: 这是我老公,

赵本山: 这是我老母—— (乐队奏乐)

赵本山: 我老伴儿,

宋丹丹: 差辈儿了~~~

崔永元: 请坐请坐。大叔大妈呀,太紧张了,别紧张。我跟您说这个谈话节目吧,它有话题,咱一谈话题它就不紧张了。

赵本山: 对

崔永元: 今天的话题是“昨天,今天,明天”。我看咱改改规矩,这回大叔您先说。

赵本山: 昨天,在家准备一宿;今天,上这儿来了;明天,回去,谢谢!

(乐队奏乐)

赵本山: 挺简单,

崔永元: 不是,大叔我不是让您说这个昨天,我是让您往前说,

宋丹丹: 前天,前天俺们俩得到的乡里通知,谢谢。

崔永元: 大叔大妈呀,我说的这个昨天、今天、明天呀,不是~~~昨天、今天、明天,

赵本山: 是后天?

崔永元: 不是后天,

宋丹丹: 那是哪一天呢?

崔永元: 不是哪一天。我说的这个意思就是咱,这个——回忆一下过去,再评说一下现在,再展望一下未来。您听明白了吗?

赵本山: 啊~~~ 那是过去、现在和将来!

宋丹丹: 那也不是昨天今天和明天呐,

赵本山: 是,你问这~~~ 有点毛病。

宋丹丹: 对,没有这么问的。

崔永元: 我还弄错了我还~~~ 那谁先说呀?

赵本山: 我说吧,还有准备。

崔永元: 啊,准备好啦?

赵本山: 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齐心合力跨世纪,一场大水没咋地。谢谢!

(乐队奏乐)

崔永元: 这是首诗,

宋丹丹: 该我了,

崔永元: 大妈也准备啦?

宋丹丹: 是~~~ 我站着说吧。改革春风吹进门,中国人民抖精神;海湾那旮哒挺闹心,美英合伙欺负人。谢谢!

赵本山: 欺负人你谢它干啥完应。

宋丹丹: 不礼貌么,

崔永元: 这叫什么谈话啊,整个一个赛诗会呀。大叔大妈呀,今天过春节,过春节的时候就不说那些让人心烦的事儿。咱说点高兴的事儿。

赵本山: 你看着没,我搁家我就告诉她我说你写这段不行,海湾那事儿那联合国安南都管不了你操那心干啥完应~~~

宋丹丹: 那你说吧~~~

崔永元: 那大叔说,说说大好形势,

赵本山: 各位领导,同志们,

崔永元: 要做报告呀?

赵本山: 这么说不行么?

崔永元: 啊,行,您说吧~~~

赵本山: 大家好!九八九八不得了,粮食大丰收,洪水被赶跑。百姓安居乐业,齐夸党的领导。尤其人民军队,更是天下难找。国外比较乱套,成天勾心斗角。今天内阁下台,明天首相被炒。闹完金融危机,又要弹劾领导。纵观世界风云,风景这边更好!多谢!

(乐队奏乐)(坐在地上)

崔永元: 大叔!摔着了吧!哎呦,快起来~~~

赵本山: 往前迈两步,忘了——

宋丹丹: 没事儿~~~ 挺成功,

赵本山: 成功么?…… 丢人了?

宋丹丹: 没~~~

崔永元: 大叔大妈呀,这个谈话节目呢,它实际上就是说话,就是聊天,就是唠嗑,就是你们东北坐在炕上唠嗑,您在家什么样啊,在这儿就什么样。别紧张,好不好?

赵本山: 那你放松的事儿~~~ 你早说呀,早说早明白了~~~

(脱鞋、盘腿)(乐队奏乐)

宋丹丹: 你把那鞋穿上,

赵本山: 告诉放松呢!

宋丹丹: 让放松精神你放松脚干啥呀,臭的~~~ 别了,汗脚~~

赵本山: 脱鞋不行是噢?

崔永元: 啊~~~ 行行行~~~

宋丹丹: 不礼貌呢~~~

崔永元: 大叔大妈我问一句噢,您就~~~ 没看过我们这个节目吧,

赵本山: 看过,你不姓崔么,实话实说那个,

崔永元: 对呀,恩,

宋丹丹: 你不叫崔永元么,

崔永元: 对,

宋丹丹: 俺们村人可喜欢你了,

崔永元: 真的啊?

宋丹丹: 都夸你呢,说你主持那节目可好了,

崔永元: 这么说的呀!

宋丹丹: 就是人长的坷碜点~~~

(乐队奏乐)

赵本山: 你咋这样呢!

宋丹丹: 说实话么,

赵本山: 你瞎说啥实话~~~ 对不起,她那不是这个意思,我老伴说那意思是都喜欢你主持那节目,哎呀,全村最爱看呐,那家伙说你主持的有特点,说一笑像哭似的。

(乐队奏乐)

赵本山: 不是,一哭像笑似的~~~

崔永元: 他们村都这么夸人啊他们村,

宋丹丹: 还说你——

崔永元: 行了行了~~~ 别说了,咱还是说您二老吧,我现在呢我把问题提的细一点,你们是哪一年结的婚?

赵本山: 我们相约五八,

宋丹丹: 大约在冬季。

崔永元: 这好不容易不念诗了,又改唱歌了。当时谈恋爱的时候是谁追的谁呀?

赵本山: 嘿嘿~~~

宋丹丹: 这事儿,你看别说了~~~

崔永元: 这属于个人隐私,

赵本山: 其实小崔你应该有这种眼力,当时——我用现在话说,小伙长的比较帅呆了,追的我。

宋丹丹: 你咋不实话实说呢?你让大伙瞅瞅你那老脸长的跟鞋拔子似的我能上赶子追你呀?

赵本山: 这么不会审美呢,

宋丹丹: 怎地?

赵本山: 这叫鞋拔子脸那?这是正宗的猪腰子脸!

(乐队奏乐)

崔永元: 还不如鞋拔子呢。

宋丹丹: 我年轻的时候那绝对不是吹,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我都乐意瞅。俺们隔壁那吴老二,瞅我一眼就浑身发抖

赵本山: 哼~~~ 拉倒吧!吴老二脑血栓,看谁都哆嗦!

崔永元: 大叔啊,大叔这么说不对,其实大妈现在看上去都挺精神的,

宋丹丹: 现在不行了,现在是头发也变白了,皱纹也增长了,两颗洁白的门牙去年也光荣下岗了~~~

赵本山: 哈哈哈~~~ 这词儿整的~~~

崔永元: 知道这下岗还用这儿了还。大叔大妈呀,我一个一个问得了。先问大妈吧

宋丹丹: 问我呀?

崔永元: 大妈呀,当时大叔他是怎么追的你?

宋丹丹: 他就是~~~ 主动和我接近,没事儿和我唠嗑,不是给我割草就是给我朗诵诗歌,还总找机会向我暗送秋波呢!

崔永元: 暗送秋波呢

赵本山: 别瞎说,我记着我给你送过笔,送过桌,还给你家送一口大黑锅,我啥时给你送秋波了?秋波是啥完应?

崔永元: 秋波是青年男女——

宋丹丹: 秋波是啥完应你咋都不懂呢这么没文化呢,

赵本山: 啥呀?

宋丹丹: 秋波就是秋天的菠菜。

赵本山: 噢!

(乐队奏乐)

赵本山: 送过,年年都送。

崔永元: 我今天第一次听说秋波是这么回事。大叔啊,光送菠菜不行。人家谈恋爱的时候都得送那象样的定情物,你想想有没有。

赵本山: 呵呵呵,说这事儿还有点儿历史。你说呗~~~

宋丹丹: 我说吧,

崔永元: 大妈说,

宋丹丹: 俺俩搞对象那钱儿吧,我就想送他件毛衣,那钱儿穷,没钱买;赶上呢我正好给生产队放羊,我就发现那羊脱毛,我就往下蚝羊毛。晚上回家呢,纺成毛线,白天一边织 毛衣,一边放羊,一边再蚝羊毛。结果眼瞅着织着差俩袖了让生产队发现了,不但没收了毛衣,还开批斗会批斗我,那钱儿不是有个罪名叫——

崔永元: 挖社会主义墙角!

宋丹丹: 是,给我定的罪名就叫蚝社会主义羊毛。

(乐队奏乐)

崔永元: 这罪过不轻啊,

赵本山: 她心眼儿太实,你说当时放了五十只羊,你蚝羊毛偏可一个蚝,蚝的这家伙像葛优似的谁看不出来呀?

崔永元: 我听出来了,这个定情物实际上就是没送成,那结婚的时候就得有象样的彩礼,有没有?

宋丹丹: 说出来都不怕大伙笑话,他家穷的管啥完应没有,

赵本山: 别巴瞎,当时还有一样家用电器呢!

崔永元: 还有家用电器呀?

赵本山: 手电筒么!

崔永元: 诶呀,也没有什么象样的定情物,也没有什么象样的彩礼,但是你看大叔大妈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过的挺好,我觉得就是这个一如既往的劲儿啊,就值得我们年轻人学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赵本山: 嘿嘿,别向我们学习,俺俩感情出现过危机。

崔永元: 以前?

赵本山: 现在。

崔永元: 怎么回事儿?

赵本山: 改革开放富起来之后,我们俩盖起了二层小楼。这楼盖完了屋多了突然跟我提出来要分居,说搁一个屋谁耽误她学外语,完事呢说这个感情这个东西是距离产生美。结果我这一上楼,距离拉开了,美没了!天天吃饭啥的也不正经叫我了,打电话,还说外语“Hello哇,饭已OK了,下来咪西吧!”

(乐队奏乐)

宋丹丹: 你咋不实话实说呢?我为啥跟你分着居呀?

赵本山: 你心眼儿小。

宋丹丹: 你一天到晚瞅都不瞅我一眼,天天搁电视机跟前等着盼着见倪萍,我不说你拉倒吧

赵本山: 说那啥用啊,那赵忠祥一出来你眼睛不也直吗?

宋丹丹: 赵忠祥咋地,赵忠祥是我的心中偶像。

赵本山: 那倪萍就是我梦中情人,爱咋咋地!

崔永元: 大叔,这么说不对~~~

宋丹丹: 不拍了!当这些人呢你说这完应干啥啊!

崔永元: 都少说两句。

赵本山: 错了,行不?都录象呢!

宋丹丹: 小崔,这咕噜掐了噢,别播。

崔永元: 这咕噜掐了,别播~~~

宋丹丹: 都这么大岁数了~~~

赵本山: 不你提起来的么!

宋丹丹: 没文化呢!

崔永元: 二老都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为了看个电视,我觉得不值得。

赵本山: 可不是咋的,后来更虢了,这家伙把我们家的男女老少东西两院议员全找来了开会,要弹劾我。

崔永元: 事儿还闹大了!

赵本山: 恩,后来经过全家人的举手表决,大家一致认为我

崔永元: 您是对的!

赵本山: 给人赔礼道歉。

崔永元: 赔礼道歉这段呀,一定要让大妈讲。您肯定记着那天是怎么回事儿,

宋丹丹: 去,我跟小崔说。

赵本山: 说就说呗!

(推一下赵本山)

宋丹丹: 有一天晚上,咣咣凿我房门,我一开门木头桩子似的两眼直钩盯着我,非要给我朗诵首诗。

赵本山: 别说了~~~

宋丹丹: “啊,白云,黑土向你道歉,来到你门前,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我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乐队奏乐)

崔永元: 大叔啊,后来怎么样了?

赵本山: 涛声依旧了~~~

(乐队奏乐)

崔永元: 你看啊,咱们今天呢先说受苦,说着说着又说打架,我觉得是这个话题呀,起的太沉重。下面咱们换个话题,畅想一下美好的明天!

宋丹丹: 那,我先畅想呗,

崔永元: 您先畅想,

宋丹丹: 我都畅想好了,我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准备跨世纪。想过去,看今朝,我此起彼伏。于是乎我冒出个想法。

崔永元: 什么想法?

宋丹丹: 我想写本书。

赵本山: 哎呀,打住。拉倒吧,看书都看不下来写啥书啊

崔永元: 大叔啊,下载出书热,写一本也行,

宋丹丹: 是,人倪萍都出本书么叫《日子》,我这本书就叫《月子》!

赵本山: 竟能吹牛啊,你要写《月子》我也写本书,《侍侯月子》,吹呗。

崔永元: 越说越不对劲了。大妈您慢慢的构思,慢慢写这本书。大叔要么您说,您现在最想干的事儿是什么?

赵本山: 我觉着我们俩现在生活好了,越来越老了,余下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过去论天过,现在就应该论秒了,下一步我准备领她出去旅旅游,走一走比较大的城市,去趟铁岭,度度蜜月。

宋丹丹: 我就寻思度蜜月之前我得先美美容,把这俩门牙装上,装个烤瓷的,

崔永元: 高级的,

宋丹丹: 恩,然后在整整容,做个拉皮儿,

赵本山: 我拍个黄瓜。

崔永元: 您要是弄个拉皮儿,拍个黄瓜,我就只能烫壶酒了。说着说着下酒菜都出来了。其实我听得出来,大叔大妈呀,是想永远年轻,那就让我们一起,祝大叔大妈永远年轻,生活幸福!

(乐队奏乐)

崔永元: 在我们这次节目结束的时候,按照惯例,我们要请每一位佳宾,每个人用一句话,再总结一下自己的内心感受。大妈先来?

宋丹丹: 就剩,一句啦?

崔永元: 一句话。

宋丹丹: 发自肺腑的呀?

崔永元: 对,发自肺腑的。

宋丹丹: 我十分想见赵忠祥。

赵本山: 拉倒吧!干啥完应!

崔永元: 人家让说发自肺腑的吗!

赵本山: 这么丢人呢!没正事儿呢!让你说一句话你说这干啥完应,丢不丢人!不说点关键的!

崔永元: 大叔要么您说,一句话。

赵本山: 我也剩一句啦?

崔永元: 啊,一句话,对。

赵本山: 来钱儿的火车票谁给报了。

(乐队奏乐)

崔永元: 感谢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咱们下周实话实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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